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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矜三代爱一如,那种深情说不出。恐写于心中字小,诗成天大教儿读。(作者:郭顺敏)
“商女不知亡国恨,隔江犹唱后庭花”。杜牧的这句诗早已耳熟能详,我们也将它的释义背得滚瓜烂熟,但真正产生如临其境般的体会应该是在看过《八佰》之后。当电影里的灯光慢慢黯淡,一座黑烟滚滚、断壁残垣的上海城逐渐映入眼帘。以苏州河为界,河的一边是天堂,另一边则是地狱。城对面,热闹的叫卖声此起彼伏,舞厅里衣冠楚楚的人们悠哉悠哉地吸着烟,歌女、舞女和达官显贵们都陶醉于纸醉金迷的世界。家家户户灯火通明,麻将声混着...
五星红旗随风飘扬,《义勇军进行曲》在天空中回响……我站在鲜艳的国旗下,跟身旁的人们一起唱国歌、行注目礼。不知何时,脸颊早已滑过泪水。再次望向空中飘扬的那面红旗时,缓缓上扬的嘴角是我对国家难以诉说的热爱。回望我生长的故乡,细细体味生活的变化。从过去的小巷街市,到如今高楼耸立;从单一的诺基亚,到五花八门的智能电子产品;从昂贵的进口果蔬,到随处可见的平价美食……这些肉眼可见的变化,我能感觉到祖国越来越繁...
入目是字字珠玑的民族精华,散落在四海之境,构成中华民族庞大躯体的筋骨。攀着山,钩着海,沿着十八弯,荡起九曲回肠,直入云霄之上。这千年的风云变迁,让人情绪高涨、热血沸腾,难以自抑,不由得“狂舞狂歌任自然,无意马”,直把那丘峰岳峦踏作平原方罢休。 望着这片气势雄壮的山河,总得用巨樽痛饮他几杯,抿一把嘴,定一定神,才敢在言语上沾上只鳞片甲。纵身踏上这次...
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下着,天地一片混沌。一支队伍正在一条废弃的铁路路基上艰难地行进着。凛冽刺骨的寒风卷着雪花往人们的脸上扑、往脖子里钻,裸露的脸颊就像针扎一样疼。尽管大家都戴着皮帽子和护鼻等防寒服具,也无济于事。指战员们的衣服、帽子、眉毛、胡子上……每处都凝结了白色的霜,队伍就像一个个雪人在蠕动。这是1975年部队调防到东北以来的第一次野营拉练。今天晚上急行军,明天天亮前翻过姥爷岭。姥爷岭是长白山的余脉...
写日记,是一不小心养成的习惯。习惯成癖,就难戒。看到张岱说“人无癖不可与交,以其无深情也”,也就没再把写日记等同异类。毕竟,这习惯与抽支烟、喝杯茶没啥大差别。 写日记,始于读高中。现存最早的,是40多年前的高中生日记。积攒到现在,有40余本。因多次搬家的缘故,遗失了些。 初写日记,是因语文老师的“教唆”,动因是为写作文积累素材。那时除了课本,基本没啥书可看。望着黑板上的作文题目,肚里空空,两眼...